伊藤若冲的画,像一场穿越时空的荒诞喜剧——这位江户时代的京都蔬果商之子炒股配资网站找,用画笔把花鸟鱼虫、蔬果萝卜统统推上舞台,上演了一出出“万物皆可成佛”的魔幻大戏。
若冲笔下的鸡,绝非田园诗中的点缀。在《南天雄鸡图》里,斗鸡披着铠甲般的羽毛,立于南天竹丛中,眼神如武士般凌厉,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刀决斗。这种“鸡中战神”的设定,彻底颠覆了传统花鸟画的闲适意趣。更绝的是《群鸡图》,十三只公鸡或立或卧,羽毛色彩如霓虹灯般炸裂,每只都像自带BGM的摇滚明星,在画布上开起了演唱会。若冲甚至把鸡冠画成朱砂色,与雪地的寂灭白形成强烈对比,仿佛在说:“生而为鸡,也要活得轰轰烈烈!”
晚年若冲玩得更疯,在《果蔬涅槃图》里,他把释迦牟尼的涅槃场景,改造成了蔬果版的“最后的晚餐”。中央躺着分叉的萝卜“释迦”,后方玉米组成“沙罗双树”,周围60多种果蔬化身菩萨、罗汉,甚至还有芋头、柿子围成悼念团。更搞笑的是,左上角的圆形果子挂着锡杖和托钵,活像蔬果界的“行为艺术”。若冲用渴笔、晕染等技法,让萝卜根须褶皱、玉米颗粒饱满,仿佛这些果蔬真的在为“佛祖”的离去而悲泣。这种“草木成佛”的哲思,被他玩得像一场蔬果版的“荒诞剧”。
若冲的色彩,是江户时代的“赛博朋克”。他临摹宋元水墨,却嫌不够刺激,于是疯狂“加料”——在《雪中锦鸡图》里,他用“里色彩”技法在绢本背面施彩,让锦鸡的羽毛艳丽得像霓虹灯;在《菊花流水图》中,他把光琳派的波浪纹与宋人笔法结合,金箔与水墨在矛盾中达成和谐,仿佛一场色彩的“化学爆炸”。更绝的是《贝甲图》,他把贝壳画成妖怪面孔,波浪线条如心电图般起伏,让人分不清这是海洋生物图鉴,还是外星生物的狂欢派对。
若冲的画,表面荒诞,内核却是“大盈若冲”的东方智慧。他一生不婚不仕,只画自己想画的题材,用米斗换画,以绢帛作田,活得像个“画游人”。他的笔下,鸡有武士的尊严,蔬果有佛祖的慈悲,色彩有化学家的疯狂——这一切,都是对“规矩”的戏谑与解构。正如他自号“若冲”的出处《老子》所言:“最充盈处,反而若虚空。”在追逐物质的路上,若冲用画笔提醒我们:别忘了精神的绿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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